Application FAQ

Application is a complicated mission. Here is my correspondences with my friends or the admission coordinators of several universities. Hope these information will help you. Should I waive my right to see the letters of recommendation? – In order to show your respect to your recommender, you should waive your right. (Xin Sun) Should I submit my… Continue reading Application FAQ

GRE Maths Sub 2010

昨天终于完成了所有出国类考试的最后一项,数学单项 GRE 考试。之前断断续续看了一会历年的回忆题和 Cracking GRE Sub。复习比较集中的时间是考试前一天睡觉前四个小时。第一个小时给了拓扑,第二小时给了复变,第三个小时给了概率论,第四个小时给了抽象代数。早晨看了二次曲面分类定理和不变量,就去冲锋陷阵了。考试时间比较紧张,前 33 题用了大约 45 分钟,其中两题没在短时间内做出来,跳过了。后 33 题用了 75 分钟。剩下 50 分钟检查了一遍,顺便补掉了之前没做的题。考后和同学核对答案,发现错了一个题,比较低级的错误,不过满分的希望还是很大的。至于回忆题的事情,我想最近抽时间做一下,造福一下后人。顺便练练好久没有用的 LaTeX。

沿着瞭望塔

小野转过身,对列侬说:“寻找的过程是痛苦的,甚至答案会让你失望,你要学会面对。” 今天去校医院报销暑期治病的费用,妈妈说报下来的钱都归我,我异常兴奋,排了好久的队伍,负责审批的那位医生告诉我,学生暑期在外地就医每个月只能补助 7.5 元,算足暑期三个月,应该是 21.5 元。我犹豫了一下,指出她计算错误,应当是 22.5 元。医生居然拿起计算器按了起来,我有点小无语。结果她说确实是她算错了,前面还一个学生少给了 1 元。为了这个结果,我排了一个小时。而且在最后出纳那边领取钱款的时候,还需要自己负担百分之十,最后我拿到了 20.25 元,真还给了我 1 个 5 分币。 寻找的过程是痛苦的,甚至答案会让我失望,我要学会面对。

笨牙

左边的智齿是横位阻生。 小时候矫正牙齿的时候,医生就说过,长大了要拔,如果疼了就要找医生。 可是疼的时候,我不知道是因为龋齿,还是因为智齿的关系,那段时间有该死的 GRE 考试,有期末考试,还有世界杯,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牙很疼,却被要求熬夜看世界杯。 回想那段争吵,实在觉得没人爱,只能自己爱自己,但与其说爱自己,其实几乎是在放纵自己,摧残自己。 那晚我一个人躲在宿舍看世界杯,等待第二天的牙疼。 就这样拖了很久,回上海之前最后去医院的机会也没有把握住, 今天去第一人民医院检查。我看到医生看我牙齿的表情后,我告诉妈妈,医生当时心里一定在说,这还是牙齿吗!我妈告诉我,医生心里只是觉得这不是人的牙齿。 拍片子的技师态度不好,我说她处理问题是踢皮球。技师不高兴。我知道自己说过了,说得不准确,应该直接指出她服务上的问题,不该用修辞。妈妈教导我说,医生不容易,每天看到这么多病人,处理各种问题,心里肯定不开心。我想,医生应该像阳光,把每个病人的心都照得亮亮的才对。医生回头又要和我理论,我见她手握我的生杀大权,若把她惹毛了,女技师恐怕变身女祭司,直接把我火葬了,所以就没敢再多说几句。 片子出来了,左边的智齿横着长,把旁边的磨牙牙根顶坏了,医生说,如果拔了它,旁边的磨牙没了靠山,也保不住了。 我心理暗骂这颗智齿,简直ばか,妄为智齿的头衔,但心里还是暗暗夸它聪明,拉了个磨牙下水,手段也算高明。 真无奈,彻底败了。

张家界之芙蓉镇

张家界的第一站是芙蓉镇,芙蓉镇名字的来历和张家界的差不多,张家界原名是大庸,估计是从前当地人觉得中庸不够,需要大庸才行。而芙蓉镇原名王村,并非现在的名字。 未到芙蓉镇,导游给打了生理上的预防针。因为芙蓉镇的厕所都经过了资本主义初期的洗礼,统一收费,一元封顶。无奈路过时,我尿意全无,无法在异乡领略久违的一元如厕之快。 小镇只有一条路,所以导游不怕我们走失。突然觉得导游就像牧羊人,导游旗就是牧羊仗。顺带提一句,两个导游,一个叫做吴百一,这个名字是因为当时家里生她是第二胎,罚金一百元,所以这个历史就烙在了她的名字上,按照这个思路,如果谁家孩子姓尔,又被罚了五百,岂不大囧。另一个叫齐蓉蓉,很漂亮的一个姑娘,是汉族人,吉首大学毕业,不知是不是张家界学院。 小镇上的店名染上了不好的习气,或是号称天下第一,或是谤个名人。2008年,刘晓庆重回芙蓉镇拍摄地时,可能吃了碗米豆腐,于是小镇就开始卖刘晓庆米豆腐。真不知道这米豆腐是不是当地特有的,当然刘晓庆的米豆腐肯定是当地特色。我起初不敢吃刘晓庆的豆腐,待到其他人争相去吃,便更没了胃口。 途中,母亲似乎被路边一算命先生叫住,说有话要对她说,母亲还真当回事,以为有重要天机泄露。虽说我也相信缘分一说,但这算命先生的缘分断是不能算上。经过几番讨论,母亲终于预感这缘分花费需要太高而放弃。这次回家,担心反而更多了,母亲居然能被这种低级把戏所蒙骗,若是遇到更加高明的,后果更是不堪设想。想到这,我只能期盼“童叟无欺”的价值观贯彻人心。 芙蓉镇的另一个特色就是姜糖,半成品的造型极酷,我觉得直接扯下来吃一定比做成一块一块的更有滋味。当然,我不想吃自己,再次忍痛割爱。 小镇上还卖一些银首饰,都很民族风格,我还挺喜欢,但我只看中图案,不看中质地,买了银的觉得不值,但不是银制的大多设计难看,一时很难权衡,着实痛苦。突然瞥见路边一个女孩在卖自己手工缝制布艺,既没有号称是天下第一,也无名人撑腰。我估计与我同辈。她不受周围那些卖,仿佛黑暗中的一点亮光,迟早有一天会照亮这个世界。我看她很坚持,就想支持她,于是买了一个挂件。 之后在芙蓉镇周围浏览一些景点,找了几个不错的角度拍了几张。 中饭作为芙蓉镇的结束,几个老师(包括我妈)都说菜是野生的,好吃。仿佛离开城市,一切都能野起来。可能是厌恶了都市生活,所以只要和城市里的不一样,就为贵。但老师们还是不能免俗,一致认为市区房子好,必须买一套,这种人在曹营心在汉的感觉应该很痛苦。 下午去“天下第一漂”漂流,没什么好写的,无非是激流勇进加打水仗,漂了三个小时,终于到了头,上车时感觉自己着凉了,后悔没有喝姜茶洗热水澡。

张家界之旅游业

和中国大多数落后的地区一样,可能整个地区搞旅游业才是才是这个地区脱贫致富的唯一方法,就好像很多人认为考大学才是农村孩子改变人生的唯一方法。 为了发展旅游,这里基本是没有什么工业的。再看看吉首大学,居然有一个叫做张家界学院的,估计就是研究如何发展旅游业的。我们其中一个导游就是吉首大学毕业的。说到导游,跟几年前相比,我觉得中国旅游业的服务比过去好多了,两位导游特别耐心,一路讲解,唱歌,外加赔礼道歉。大家都是 80 后的,出来混不容易。 不过旅游业整体的思路还是没有什么变化,整体上文化民俗方面的宣传还是靠“神奇”来吸引大家。比如介绍当地的原始宗教——梯玛,说找来民间梯玛上刀山,下火海,发气功。当然,这个只有在特定场所才能看到,貌似称作全国非物质文化示范基地——魅力湘西。从某种意义上,这个每晚都演出的节目是对文化的一种垄断与禁锢。 民俗文化,就像动物被拉进动物园一样,被游人观赏。 介绍自然环境也是,说石头怎么怎么奇,像这像那的。山上 76 年掉下来三块石头,中国发生三件大事。这不都是扯谈嘛。导游还乐此不疲介绍,弄得“无知”知识分子议论纷纷,到底什么时候再掉几块下来,中国就解放了。 张家界旅游业是极其不自信的,为什么要靠这些低级迷信来吸引,张家界的风景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我只需要这些。 旅游业现在的想法不是让你过来好好休息一番,而是让你觉得这次旅行很值,看了很多东西,比如看山,张家界的山确实有它特殊的地貌,你把它给游客讲清楚就可以了,别总是这山像个乌龟,那山像个王八。我是想来放松身心,体验大自然的美的。 显然现在张家界旅游业还没有考虑到我这种超前的客户需求。 由于这次说了很多张家界的坏话,但我这几天的旅游总体还是比较开心的,所以下篇文章要开始展现张家界美丽的一面了。

张家界之智齿周围炎

终于从张家界旅游回来了,加上在火车上的时间,算下来有六天的时间,这次是陪妈妈去的,海洋大学工会组的团。 考 GRE 期间,好不容易右边的智齿通过我不懈的努力,终于蛀掉了(别问我是如何做到的,我最后还得进医院把它拔掉),但左边的智齿还是按耐不住,拔地而起,冲口而出,伴随智齿周围炎,让我实在无法享受当地的美食,饭菜几乎都是囫囵吞进,所以饮食方面我实在说不出什么,只能谈谈一路眼睛看到的,耳朵听到的。 现在能想到的内容包括但很可能不限于:张家界之旅游业,张家界之建筑,张家界之动物,张家界之阿凡达,张家界之世博会…… 这些内容且待我日后一一道来。 附:智齿横过来长原来还有学名,叫做智齿横位阻生。看来,有些牙生来就是要受到排挤的。

SMG

正好左同学在上海广播电视台实习,就带我混进去观察了一下。 在广电大厦(还有一个叫上电大厦)门口等的时候,几个阿姨很激动,说要见到柏万青了。于是我也开始万分激动等待,同学把门卡拿出来带我混进去。插一句,柏万青是《老娘舅》节目的主持人,主要目的是让一家人在电视上吵架,最后通过各方力量和谐之。 早晨先看 ICS 的录音,录音那哥哥的声音经常在外语频道听到,能辨认出来,可我看他读那英文,那叫一个累啊,要把每句话都读得那么有激情,抑扬顿挫,一口气肯定是不够的,所以反复了好几次,最后剪辑成能听的模样。我想说:“这才像话嘛!” 感觉做传媒还挺好玩的,每天可以看到各种主持人,运气好可以看到明星,还有各种各样诡异的机器可以把玩。 回想大二用 Final Cut 剪片子,大三用 iMovie 做 DV,电脑慢得简直不能忍了。上广电的机器果然不是盖的呀!那电脑编辑的速度就好像我伸手触摸胶片与剪刀来回飞舞……有点夸张了,其实就是快。 编辑的地方是十二楼,叫做非编,后来才知道是非线性编辑的意思。十二楼有一个问题就是机器比较紧缺,往往找不到机器来做这个事情。顺便提一句,非编用的软件是北京中科大洋科技发展股份有限公司开发的,用起来还挺方便的,不过估计国内没有下载。 很多时候,盗版似乎是一种荣耀。 下午又去观察了收录,收录的键盘好可爱啊,应该把自己键盘也弄成这个样子。 应该给每种机器设计不同的个性键盘,比如 windows 电脑就可以设计一个专用键,叫 ctrl+alt+delete,或者给mac搞一个command+esc,以方便大家使用。 收录的机器用得软件包括硬件都是 Avid 公司做的,可能是提供了一个媒体解决方案。收录了 Associate Press 的十几个新闻,今天的旅程也就差不多结束了。 附:静安寺盖得真的好宏伟,在上海的闹市区,从来没见过如此风格迥异的建筑能在一个现代都市里将周围的楼宇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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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唱团

提前声明,这篇文章基本和《独唱团》没有关系。 7 月 24 日晚上的 MU5124 飞机,首都机场到虹桥机场,记得在《独唱团》“所有人问所有人”里面说,起飞后要打开遮光板是为了让乘客观察飞机外部是否有异常情况,于是我很关切地看着窗外,看看机翼有什么问题,有没有裂痕,看得我眼睛发酸。 到了上海,从虹桥机场出来,上了出租车,我说我要去最近的地铁站,司机赶我下车,说乘电梯下楼就是地铁。 于是我开始坐地铁,在二号线上我丝毫没有感觉到世博的人流,但是在人民广场,第一辆八号线没有挤上去,第二辆直接被后面人挤上去了,那种前推后涌的感觉,让我着实担心手里的本本当场断掉,或者我脊椎当场断掉,而且那辆八号线还经常不知为何地急刹车。 无论如何,我终于活着到上海了。 附:家里多买了几张“世博园门票预约券”(可以预约场馆,免去排队烦恼,120 元/张),如果有需要可与我联系。

初等数论

初等数论期末归来,考卷的答题要求:逻辑清楚,书写工整,不要瞎诌。否则扣卷面分数。 第一题:举例说明 Schnirelman,Minkowski,Dirichlet,Tchebycheff 和 Roth 对数论的贡献。 第二题:为了开拓同学们的眼界,我们在课堂上介绍了许多讲义意外的内容,如名人故事,著名问题等。请你较详细地叙述其中的 3 个(若瞎诌,则倒扣分)。 第二题为了保险我一共回答了四个,其中两个人名我想了好久。 第一个我写的是 Siegel 和某人为了素数分布定理的初等证明的署名权问题最终势不两立。但是那个某人我开始的时候想不起来了,于是我采取随机访问我的大脑存储空间,还是想不起来,于是……我开始猜这个人的名字的首字母,从 A 开始,我问自己 A 开头的数学家有谁呢?有也肯定不是这个人。那 B 呢?……过了一两分钟我停在了 E 上了,脑子里第一挑出来的是 Twilight 里面的男主角 Edward,再一想,啊哈!是 Erdos,于是我很开心的把 Erdos 的名字写在了我留着的空里面了。 第二个我写的是当年宗传明受陈省身的委托去香港科技大学帮助陈省身以前的一个学生补充 Kepler 猜想的证明,结果此人不善与人合作,最后的书稿交给新加坡的出版社出版后便遭到了西方学者的抨击,令人深感遗憾。但是这个学生是谁呢?我又陷入了沉思……中文名字猜首字母肯不行了……于是我开始背诵百家姓……赵钱孙李周吴郑王冯陈褚卫蒋沈韩杨朱秦尤许何吕施张孔曹严华金魏陶姜……由于当年只背到自己的姓,而背到的姓又都不像那答案,于是我只能说是陈省身的学生,具体名字就没写。 考试结束后才知道原来是项武义先生,百家姓里面排第 125 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