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得知消息,我的创意社没有被批准,原因是我所写的计划书不能让社团部所有的人感觉到我的社团的活动可以在他们的掌控之中。我对此表示无比愤慨,都什么时候了,还玩计划经济。 正如团学联中的很多部门一样,社团部做事情也很不地道,我很有诚意的听取了他们的意见,把计划书修改了一遍,以最快的速度较到了他们部长那里。结果过了一个星期,一直没有回音,我从各个小道消息得知他们最后没有批准,随后我去询问社团部的部长,才确认了这件事情。这种事情虽然很小,但确实让人感到有很多不地道的地方。 最后的一线希望居然是:十一长假之后,他们同意让我试着搞一次活动,看看效果……实在是…… 现在有点开始鄙视社团部的任天了,可能是很多误会,让她认为我对社团部有偏见,我也懒得和她解释了。
浩劫
去年生日时买的新电脑终于经历了一场浩劫…… 9 月 8 日,我意识到我错了,在 Rising 监视的情况下,没有发现一窝病毒正悄悄潜入我的电脑。 晚上回到家,父母告诉我,电脑不能用了。 于是,我便从那时开始工作到第二天凌晨 2 点。 先用一个叫安全卫士 360 的软件查出了 20 多个流氓软体和广告软件,再用江民查出了一些木马,其中有很著名的 Worm Viking。 可是 CPU 的使用率还是一直居高不下(这对电脑损害极大)。无奈,只好睡觉去了。 9 月 9 日,下午读书回家,决心用卡巴斯基彻查一遍,结果一直搞了 5 个小时(在普通模式和安全模式都进行了杀毒),直到卡巴斯基再也杀不出病毒了,但结果问题还是存在,表征现象是:CPU 使用率打底要 20%,进程中的 regsvr32 一直开了又关关了又开。补充:再杀毒期间曾受到网络攻击,最终被拦截。 9 月 10 日,就是刚才,我决心重装系统(为了要做学生科学院的海报,明天要交差了,不得不完成),想起了 Lenovo 的一键恢复,谁知,这一键恢复果然够贱,告诉我没有可以恢复的数据。而我没有 XP 的盘,也不能重装系统。阿妈已经联系了一个同事的儿子,说下午可以来帮忙重装系统。所以我就开始博命了,打开 C 盘,把根目录下,Windows 文件夹下,System32 下的所有近期更改过的文件都删除了,结果……电脑好了~ 这下又可以开始用快速高效的电脑了,感觉真爽!
重大失误
记得一生中就这么几次重大失误,每次还都不一样。 小学一年级的时候:人生中第一次考试,考的内容是看拼音写汉字(我晕),由于题目很简单,我就倒过来做了,结果把一个空给漏掉。最终班级里只有几个人不是满分,其中就包括我。 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数学考试,但是考听算,老师考前告诉我们是把答案竖排写,结果我就照做了。做完大题,检查的时候发现应该是横排写,结果一紧张,给全擦了,这下完了…… 初二的时候:全国数学竞赛,有个答案我想猜是(1),但最后没写。事后证实,如果写了(1)就是一等奖了。 还有一次,就是今天……全国物理竞赛初赛 考完试,和同学聊,聊到最后一题,他们说什么椭圆极坐标,我心想,最后一题怎么可能,他们又说什么火箭发射……我心里一寒,意识到是不是漏看题了,结果一问,一共 9 题,而我只做了 8 题。唉……不过没关系,复赛应该还是照样进的,也庆幸,这件事情没有发生在复赛,也让我再吃小亏之后有了免疫力。
脑
一年一度的头痛和补充的后记
三年以来,应该就是每年这个时候,我的头都会很痛很痛,具体症状是每次只要我的头部有高度上的变化(用物理的话说就是重力对我的头部做功),头就会剧痛,而不动的时候,头会隐隐作痛,睡觉都有困难。 无奈,痛了一天,就去医院了,去了神经内科,了解了情况,配了 120 元的中成药,还让我去做脑 CT,抱着花钱消灾的心态,跑去 CT 了一回,结果发现没什么好玩的,旁边的那个圆圈转了半天,把我送进送出,一点感觉都没有。 后来去拿药,发现这种药果然是中成药,120 元买了 120 粒胶囊,每天 3 顿,每顿 4 粒。 回家后,吃了一顿,睡觉后,第二天头就不痛了,一切都正常了。 明天去拿脑 CT 片子,看看,脑子到底什么样子。 原来医生配给我的那些药适合像 Fairy Wang 同学一样的病人——这样量才够嘛。 而 11 说的睡觉,我当时和医生说的,她说,有些症状睡太多反而不好,头就更晕了。 Henry 问我到底怎么回事,我开玩笑说:“可能和太阳运行轨道有关”,他当真问我:“会不会和冥王星有关”,我想:“除非我头痛最后死了,否则肯定和冥王没关系,也就和冥王星没关系了”
一次演讲——为了最后的学生科学院
某日接到一个电话,说 22 号晚上要我去学校发言,理由是这个人下午有课,晚上太晚回家很累。我也就答应下来了,后来一想——不对,我和这人一起上课的。有人问我为什么不以同样的理由拒绝,我只好很勉强的回答:“我不是他那个境界。”其实事实上是我当时没有反应过来,怜悯地接受了这样一个理由。 后来,就发生了今天晚上的事情——新生大会。我要代表学生科学院介绍部门的情况。 学生科学院是最后一个介绍的,所以有几个部门发言的时候,我就躲在人堆后面小睡了一会。 终于到我了,上台后非常放松,看了前面几个,我知道我要突出的就是我们部门的朴实无华。 上台——放好稿子——点击学生科学院的链接,结果发现是个坏链(网络部的人啊~)。只好打开文件夹,把手动打开,一下子看错了,有点到别的部门,但是由于我的微操作技术(打游戏练的),迅速点击了那个正确的文件,结果大家都以为我打开错了文件,没想到出来一个惊喜——居然对了(电脑慢也有慢的好处啊)。 演讲中用了几个巧思的句子,感觉不错,最后还引用了好男儿的口号。 但期间,最令我自豪的还是那个间接拉人的话。 由于老师严令禁止我们拉人参加自己的社团,只能说类似如下的话“欢迎加入我们团学联这个大家庭”,不过,如果 ppt 里面有类似的东西也就不要改了,但说的时候绝对不能说拉人的话。 托老师的福,我找到了一些空隙,因为老师给大家介绍的时候说:“团学联的正式名称是学生自主管理会”。 于是我就这么说了:“欢迎大家加入学生……”然后我让字幕“欢迎大家加入学生科学院”出来,看看老师,然后接着说“自主管理会”。估计杨老师当时在想:“小子,居然打擦边球。” 个人感觉效果不错,不知道这次能不能招到好的人,也就不枉费我的一片苦心经营了。
盖世英雄到来
第一次……看演唱会…… 和表弟一起去的,在路上买了个望远镜给弟弟,自认为自己不需要。 第一次看演唱会,没有经验,提前一个小时到了,结果看着那个大屏幕上 Polo 广告放了一遍又一遍,等到 7 点 45 分终于开始了。 终于知道什么叫做点燃,力宏翻筋斗的出场方式,将歌迷瞬间点燃了,就像当时焰火同时也点燃了一样。 开场的《盖世英雄》,接着漫歌,中间请了嘉宾柯有伦,还有昆曲王子张军。哦,还有那个台湾的 DJ,很棒。 整场演唱会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我说盖世你说英雄,盖世” “英雄” “盖世” “英雄”…… 力宏还真的多才多艺,钢琴、打鼓、小提琴、二胡……太完美了,特别是二胡,能拉出流行风,和其他的乐器配合得天衣无缝。 随着,“上海,再见”,力宏走了,一些人也退场了,但是!没有,他又回来了,当然,最好的留给最忠实的歌迷,献歌《唯一》。 表弟录了音,晚上住表弟家,打开 mp3,一遍一遍听来,回味当时的气氛,声音让我回忆起当时情景……力宏,等你再回来,回上海。
望子成龙的爸爸妈妈们
感触很深的两件事情,都是关于望子成龙的爸爸妈妈们。 时间:8月11日下午5点。地点:校门口。 我从地下车库拿自行车,到门卫那里,看见一个家长在问什么。我骑上车,飚了起来,发现那个家长开着电瓶车追了上来,和我聊了起来。(最近变得比较健谈) “你是复旦附中的学生?” “是啊” “你能把你的校徽能卖给我吗?” “嗯?” 我一愣一愣,脑子里突然有两个想法:一(理智版本)、这个人是复旦附中的校友,需要一个校徽留作纪念。二(搞笑版本)、他儿子没考进我们学校,想搞个校徽混进学校来……呵呵~ “哦,我们学校的校徽很特别的,上面要有照片,姓名,还有编号,像狗牌一样的” “哦?还真特别” “要不,我帮你问问看,能不能帮你特别做一个,不过你要这校徽到底要干什么?” 脸上露出皎洁的笑容,“不瞒你,我的儿子中考没有考好,但是我很早就和我的同事说我儿子肯定能考上你们学校,结果……唉,只好拿个校徽敷衍他们一下了……” 我太强了,忍住没有笑,说:“好,我帮你问问,开学给你答复,你电话给我”,我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 “好,我手机xxxxxxxxxxx,谢谢哦,你真好心” “没关系,我们学校的学生都这么好心的”,呵呵~ 时间:8月13日上午10点。地点:我表弟家。 阿姨突然闯进我和表弟做功课的房间,看到表弟惨烈的数学练习册,不免火气又上心头,连续找茬达 15 分钟,“笔怎么拿的?”“字怎么写的”“会做笔记吗,哥哥和你说的你都记下来”等等等等…… 要是我的脾气,那就是两个字丢除去“闭嘴”,可是后来和老妈讨论下来,这还是不可能的,因为如果我生在我阿姨家,而且我这么说了,那结果就是一顿竹笋烤肉。而按我弟弟的话说,就是因为我妈脾气好(相对的好),才能教出我,他妈也就只能叫出他。 望子成龙,望女成凤,家长都是这种心态吗? 不是,我妈说她原来只想让我做一个平常人,平平安安地过一辈子。 有时候,我觉得她这样想很容易埋没人才,但又想,如果我不是块料,那不就会很痛苦。 记得谁说过,家长把孩子带到这个世界上其实就是带给他们痛苦,所以不能再附加痛苦给他们,家长的任务其实就是让他们童年快乐,成人后,能记得小时父母的好,就足够了。
余老师和我
小学五年级和初中三年级的时候,在外面读书学,读的基本上都是余应龙老师的课。 记得最后几次课(上课的形式是做一张卷子,然后讲解),我基本上都是满分(要么就是错一题),老师劝我不要来上课了,但我还是坚持到了最后一节课。 最后一次上他的课的时候,他说他 10 月 3 日就要不再教了,他要退休了。当时很奇怪,为什么要 10 月 3 日?他说那天是他的生日。而我很早就知道老师是属龙的。也就是说——我和他恰好差了 48 年…… 高一时,数学方面初露锋芒,于是到老师家拜访(不能说是家,是他的工作室,他大多时间都在那里),聊了一些时间,老师给了我两份资料,一份是《不定方程》,一份是《奇妙而有趣的几何》。临走时,我问及他现在干什么的时候,他给我看了他桌上的小说,原来是在翻译小说。据我所知余老师懂日语、英语、俄语等外语(应该还有西班牙语吧)。 再后来这两份资料还给老师了。今天下午,分别在诚章、志达书店泡了一个下午,看到了《奇妙而有趣的几何》出版了,心里挺高兴,这样就有更多人能看到老师的劳动成果,而且还是这么美的东西。于是决定有空的时候,把里面的图用电脑画出来,再处理一下,来年送给老师作为礼物,也可能只有在喜欢数学的人之间这才算礼物……
MIT
上星期日,和同学聚会,遇到磨青林(上次在“初中同学出国中漏提到”),此人高中在上中读了一年,随后出国,去的是加拿大。很巧,他也入选了加拿大国家集训队(和我入选中国国家集训队一个性质),加拿大的国家集训队选拔考试的题目是和美国共用的,反正都是北美。不知他从哪里得知,我有意去 MIT,于是他和我说:“我们 MIT 再见。”他还告诉我一些 MIT 那边的情况,比如“晚上整个学校灯火通明,大家都很努力读书,光强可照亮半边天”等等。这很激励我。 后记:走的时候,我打的送了他一程,他在车上说:“这次 USAMO 题目最后一题挺难的。”今天我回家上网看了看,发现这道题目我见过,并且以前整理在电脑里了,我打开电脑里的文件一看,结果发现一模一样。又让我想起了今年 IMO 倒数第二题,舒老师上课讲过的。真不知道今年的竞赛怎么了,都有陈题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