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演出——我与二维流形工作室

进入大学之后,开始一步一步靠技术起家,从院学生会文艺部和宣传部的干事,校学生会干训部的干事,到院学生会和校学生会宣传部副部长,最后是心桥主编,院团委宣传部部长。 在学生会工作的时间里,可以从内部会观察到一些问题:一群完成任务的人和一群想把事情做好的人在一起合作是很痛苦的事情,这和感情问题很多时候很像,一方掉链子,另一方再怎么努力都没有用,只能说很受伤。 记得一次院衫事件中(话说每年院衫都能出事情,这确实比较奇怪),我参与了投稿,在 BBS 尚未得到投票结果之前,学生会高层让我(当时只是干事)用学生会的帐户发帖宣布我的稿件被选上。之后在网上引起轩然大波,毕竟票选在北大被认为是民主的一部分,是需要得到尊重的。我当时被顶上十大两次,帖子的内容主要是替学生会解释,可能就是那个时候在学院内部的口碑不好了吧,记得前不久,光华管理学院的王鑫同学在日志里诽谤我时用的例子就是这件事情。但我想我当时没有做错任何事情。 有些人说学生会危机处理能力不足,但我觉得更多是因为高层不关心底层的细节导致的。在我看来可以改进的地方太多太多,有很多好的点子可以去挖掘,数院也有很多有才华的人。所以我决定自己组建一个工作室,把这些有才华的人叫到一起,目的是为数院同学提供更优质的课余生活,同时让这些有才华的人能够有完全施展自己的舞台。 工作室在建立初期,并没有很多的人员,所以我想得到的且力所能及的事情就是发挥原有的特长,做做设计,做做创意,拍拍 DV 什么的。但说实话,和这次的两个活动相比,之前做的事情其实不是特别上心。开学了,大四其实挺寂寞的,寻思在北大留下点什么痕迹,运气好的话,最好能让今后的北大人都知道我曾经在这里读过书,并且闲来没事做了很多奇葩事。 所以才有了这次的 Pi Day Tee & Pi Day 游园会。现在,我将向你讲述近半个月来工作室成员齐心协力将一个点子变成现实的故事。 记得在第一个失眠的会议上,在肯德基,我,孙文博,李金哲,曹莹,刘晰心,吕初序六个人头脑风暴了一个晚上。我将非常粗糙的想法放到桌面上:做一件 T-Shirt,和白色情人节以及 Pi Day 有关,图案的样子给出了草稿。随后大家开始 Polish 这个想法,提出各种可能性,再逐一检验评审。最后原本只是做 T-Shirt 的想法生出了一个小分支——做分形图案的软陶挂饰。做挂饰的想法,和将绳结绘制成英文单词是吕初序同学的贡献,T-Shirt 背面的 Slogan: Love As Long As Pi 是曹莹小朋友的贡献,我说什么来着!我就说她很有才嘛! 当时我们最大的敌人就是时间,时间太短了,要在半个月内完成图案绘制,征订,印制,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且任何一环都不能出差错,否则就不能赶在白色情人节当天完成衣服的发放工作,也就失去了部分的意义。细细一算,必须在两天内完成图样的绘制,于是找到了曾经在校学生会共事的设计大牛 Wolfwind。很快,第一稿出炉了。 于是,当晚又是一个失眠的会议,在肯德基,很明显大家比较失望。当然,我觉得这个还比较正常吧,毕竟一个好的点子,要有好的执行,才能表现出来,所以就开始更深层的讨论。期间,我们几度将整个方案推翻。但在会议的最后,我们突然发现还是原来的想法最好,可能只是细节上除了问题,需要进行小小改动而已。最终综合为两个意见:一、正面太空,需要将背面的小字放到正面。二、背面的文字需要有浪漫的感觉。于是有了第二稿: 其中圆周率绕正面图案两圈,和背面的条形码是节外生枝的两个想法,最终稿都没有采用。绕两圈其实是为了将圆周率写到 Feynman Point,从 762 位开始连续 6 位出现 9,以 6 个 9 作为结尾,希望情侣们都能长长久久(注意两款号码牌正面背景中的圆周率以 Feynman Point 结束)。另外,条形码如果扫描出来,确实就是圆周率的前几位。这两个想法最后都放到了和 T-Shirt 配套的号码牌中。 号码牌的另外一个由来是有一天我去团委——说得直白点——要钱。陈述完我们这次… Continue reading 告别演出——我与二维流形工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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