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冬天我都是蒙头大睡,当知道被窝里二氧化碳浓度过高对智商有影响后,我便在被窝一侧开个小洞以供新鲜空气交流进来。显然我只设想了静态的情况,一早起来,发现大半被子掉了一地,也就不再去担心空气问题。 蒙头大睡是因为周围空气很冷,于是头很冷,头很无奈,毕竟别人都在温暖的地方,身为头,得发扬精神,入基层考察。 头来到北大后亦受到北大黑心棉枕头的摧残,好在宿舍里的暖气解围,头才得以脱离基层……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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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上海;雨,北京

雨,北京 记得刚到北大的时候,我问学长北京是不是很干燥,学长回答北京很干燥,一年最多就下一两次雨。结果第一个学期,北大就以最直接的方式否定了我学长的后半句话——下了那么两三场雨,那下得我吓的……北大的排水系统确实无比烂,更确切地说是没有。“挑战杯”要是有人做这个项目肯定拿第一。 话说上海要下这种雨就算是暴雨,但北京但凡下雨就是这种级别,不禁让人怀疑北京平时不下雨的时候是不是就在积蓄能量,遂厚积而薄发。 雨,北京,告诉我北京也能像上海一样。 雪,上海 记得寒假回家的时候,我特别穿上围巾,绒帽,绒线裤,毛衣。其中除了绒帽以外,其它都是我大学以来第一次穿,为了就是防止上海的天气给我惊喜。下了火车,感觉上海好暖和。之后上海就下雪了,上海在恰到好处的时间给了我惊喜。 我喜欢北京的雪,它在恰当的时间出现,又在恰当的时间消失。或许是我在恰当的时间出现,又在恰当的时间消失。 我讨厌上海的雪,它在不恰当的时间出现,又不在恰当的时间消失。或许是我在不恰当的时间出现,又不在恰当的时间消失。 谁知道呢…… 雪,上海,告诉我上海也能像北京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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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扫雷一样选课,像选课一样生活

选课真是令人头疼的事情,如果教育资源充足,我也就不用如此费力考虑如何选课——在纸上画上 5 乘 12 的方格子,在已经选了的课所对应的时间打钩,就像扫雷。有时还要考虑和同学选在一起,数院,光华,化院,三个院求交集——四个人要大学英语选在一起还真是件不容易的事情。还好,解空间不是空集。还有该死的网球课,据说网球课很热,热得谁都选不上但谁都想选上,不过 Fish 和 Windy 都能一起选上,我们又何尝不可能呢,即使未来会无情地告诉我们事实是如何的。 然而生活又像是在选课,这冲突那冲突的,而且随着年龄越发觉得如此,周围的人,陌生的或是熟悉的人,走的路完全不同,想要聚在一起已是一种奇迹了。倘若能像和初中小学同学在一起回忆以前的疯狂、或是纯真、或是桀骜不驯,去共享同一份回忆,那当真就是奇迹中的奇迹了。那倘若能和一个人拥有同一份未来呢?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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