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寝室里 Fan 两样东西,一个是日和动漫,还有一个就是美团。 话说美团就是国内对 Groupon 的完美克隆,上面的东西确实挺经济实惠,话说团购网的本质就是用消费者的关注度吸引商户,用商户的优惠价格吸引消费者。 最后来个寝室里真实发生的 Joke:常博在校内分享了今天美团的 68 元中关村歪辣馆川味牛蛙冷锅双人套餐,并且加了一个评论说“很值啊~离学校也很近”,随后室友说,应该再加一句:“羡慕,嫉妒,恨的话就团一个吧~”,又曰:“团你妹啊,这破烂玩意儿~” 看过日和动漫的应该能懂。
Hall's Theorem
In 1935, the mathematician Philip Hall discovered a criteria of a perfect matching on a bipartite graph, known as Hall’s theorem, aka marriage theorem. Considering two sets of vertices, denoted as and . Edges are connected between and for some pairs of . Here, we admit multiple edges between two vertices. This graph, named as… Continue reading Hall's Theorem
师出名门
以下对话发生在我的寝室: 我:今天数论课,宗教授说:“我的老师是 Hlawka,他的老师是 Furstenberg,再上去就是 F. Klein 了。算下来,我也是师出名门。我认为这很重要,所以每次有同学要我写推荐信,我都告诉他们不要太在乎学校好不好,关键找一个好的导师。 室友:至少你现在修了数论课,也算是宗教授的学生了,和 Klein 也就差四代。 我:那我现在岂不是装备一把麒麟弓就能打到 Klein 了!
无处不在
马原课,遇一学弟,我打招呼,学弟回应:“学长真是无处不在啊!” 我大囧,难道我在全宇宙中是稠密集吗? 学弟接着曰:“我记得学长上次上课还回答老师问题了!” 我又一惊,“我怎么可能回答问题,你肯定记错了,而且上节课我没来。” 学弟:“悲剧啊!上节课点名了,你不知道?” 我淡定:“我上了一半和助教请假了,助教给我签到了。” 学弟猥琐一笑:“学长高明啊!” 我笑笑,片刻后,学弟接着问:“学长怎么大三了才学思修呢?” 我曰:“这不是马原课吗?你是不是走错教室了……” 学弟半信半疑,问了周围若干人后确定走错教室,便离开了。 过了一会,老师把网络教学平台打到投影屏幕上,问:“某某某是留学生吗?” 结果无人回应,我仔细看了一下那个教学平台,上面写着“思修 5 班”。 又过了一会,老师接到助教电话,老师说他已经到教室了,估计助教说:“我怎么没看到您?” 于是老师也离开教室了。 思修无处不在。
一个简短的数学建模竞赛讲座
应院学生会学习部的邀请,今天在二教 309 做了一个小型的讲座,在我前面是邓老师和田学长,陈学长给大家讲座。我一直感觉到我讲的时候基本就没有什么可讲的了,不过还好,因为我比较偏重的是整体团队的管理和时间的管理。我想建模的具体细节应该是同学自己去体会的,只需要告诉大家几条原则就可以,而数院的同学可能会在偏重技术细节,而放松了其他方面的管理,所以我想我的这个切入点可能让更多的同学获益。这个是我讲座的演示文档:“江泽涵杯”数学建模与计算机应用竞赛讲座。 为了方便大家更好的了解文章的结构和插图表格的比较好的范例,我将 2008 年“江泽涵杯”数学建模与计算机应用竞赛一等奖的论文:2009 年“江泽涵杯”数学建模与计算机应用竞赛一等奖论文和 2009 年与 2010 年美国数学建模竞赛获得 Meritorious 的论文:2009 年美国数学建模竞赛 Meritorious 论文,2010 年美国数学建模竞赛 Meritorious 论文发给大家参考。
沙尘暴
周六早晨8点起的床,发现窗外透露出黄光,我吓坏了,以为是自己眼睛出了问题,幸好我这时拿起一张白纸,比对了一下,发现不是我眼睛有问题,是北京有问题——又沙尘暴了。当然这是我第一次体验沙尘暴,与我早先想象的不同,我一直以为沙尘暴就好比在沙漠中,大风席卷而至,携带大量的沙子,眼睛都会睁不开,没想到北京的沙尘暴携带的不是沙子,而是尘土,应当改名土尘暴比较准确,当然较我想象的沙尘暴,这里的明显缺失了很多感觉。在沙漠中,沙尘暴仿佛是海上的波浪,携带着远方的讯息,风尘仆仆到来,我甚至愿意将自己变成风,与他们同行。但现在我只能感受到人类过度开发自然的讯息,借着这样的方式,自然在警告我们,但我仍然愿意化作风,把人类的为之骄傲的现代工业和金融的繁茂统统驱散。
语录
表弟推荐看李毅百度贴吧,去看了,发现只要看过胡一大帝的日志之后,看李毅大帝的语录基本不成问题。 昨日回进华,宋老师还在感慨我当年的“半山腰”理论至今被学弟学妹传诵,一哥感慨他当年怎么没多说几句话,说不定有一句能被当作语录留下来。 当然,最早的语录应该是圣经,记录的是神的话语。后来出现了记录老师话语的文学,比如论语,所以老罗语录这种“文学形式”都可以追溯到论语。还有记录伟人的话语的,比如毛主席语录。但很多语录是尘封不动的,不能像马克思主义那样能够自我修正,于是现在看来有些甚至是可笑的,更甚至,有些语录就是因为其可笑而被收入,这就是语录的归宿,除非你是真理。 我不想留下什么语录,只可惜这是一个被语录的时代。
The Giver
The Giver,翻译为赐予者,这本 200 页不到的小书描述了一个乌托邦社会,以及对它的反思。作为一个完美的社会,没有失业,邻里和睦,家庭美满,总之是一个不能再和谐的社会了。下面是这个社区的简介: 人口方面,这个社会就像一个精确运行的机器,每年都会有 50 名新出生的小孩,是不是比计划生育政策还要严格?这些小孩从小到大编号,没有姓名,也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开始几年由”培养者”养育,如果达到一定体检要求,就可以在四岁加入正式的家庭,否则被“释放”,被“释放”的人,将不会再回到这个社区。 教育方面,小孩从小接受统一的严格的教育,期中比较重要的一项就是言行举止,基本上属于在思想上进行彻底的改造,孩子从小就会因为“不精确的言语”而受到惩罚,这是为了保持整个社会在语言沟通层面可以保持一致。在学校就读的孩子都很懂礼貌,知道做错了事情需要进行道歉,并且大家会异口同声地进行道歉。除此以外,每周都会有志愿者服务时间,每个孩子都可以根据自己的兴趣选择志愿服务的种类。 法制方面,会有一个响彻整个社区的广播,“发言人”通过它通知社区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并要求肇事者到某处报道,当然广播中不会报出其姓名,但听到这个和听到全国通缉的感觉应该差不多。每个人只要违反规定超过三次,应该是指情节较为严重,认错态度不佳者,直接“释放”。 职业方面,每个人到了 12 岁就和自己所在的团队(就是一开始和他一起出生,一起读书的 50 个孩子,如果没有被释放的话,就应该是 50 个)集体就业,失业率百分之零,每个孩子的职业都是由社区的“老人”(其实就是统治阶级精英)对每个孩子的志愿者服务时间进行考察,发掘他们的兴趣,所有决定都一定是最适合孩子的。 家庭方面,男方和女方都可以向组织申请婚姻,组织会根据双方的性格特点合理并科学的安排配对,搭建出一个和谐家庭。每个家庭在一段时间后都可以声请认领小孩(就是之前那些到了四岁的孩子)组成三口之家,最多可以声请两个。这理由简单,人口是恒定的,每年就 50 个小孩,你家多要了,别人家就少一个了。 养老方面,社区专门为老年人提供了养老的场所。 但是,这种制度设计牺牲了很多人的本性的东西,其实人们甚至是无知的,很多概念都是他们没有先验的体验,比如疼痛,饥饿。当然无知可能会带来他们原本期望的幸福感。 他们没有回忆。 他们没有真的感情。 他们甚至看不到颜色,欣赏不了音乐。 但统治者也意识到这一切需要有人承担,他就是赐予者,或者说是记忆接受者,老的记忆接受者,成为记忆的赐予者,将所有的关于从前人类的回忆通过一个特殊的方式传达给继任的记忆接受者。他们被整个社区所尊敬,即便没有人知道他们是做什么的。故事的主人公 Jonas 就是被选拔为了记忆接受者。 Jonas 初步体验到了这些回忆给他带来的快乐,他开始可以开始看到蓝天白云,感受到了晶莹的飘雪,体会到了让人感觉温馨的爱。进一步,他得知这个社会过去并不是如此,只是经过一次重大的事见 The Sameness(我喜欢把它理解为“大和谐”)之后,为了农业的发展和交通的便利,天气受到了控制,这里永远都是晴天,所有人都是灰度的视力,这样每个人就不会纠结于每天传什么颜色的衣服了,并且只会满足于已有的事物,对,欲望是这个社会最需要打压的东西,他们让每个公民服药克制自己的欲望。 通过这些回忆,他可以通过我们现在人类的视角审视他所生活的社会,但他却不能改变,一次又一次他感到孤独,因为他的回忆似乎无法和别人分享,甚至有时候还会被父母认为是“不精确的言语”。他甚至还发现这个和谐社会不为人知的阴暗面,比如“释放”其实就是死刑,但是社区里的大多数都不知道是死刑(实际上他们根本不知道是死亡是什么),新生儿如果是双胞胎,则需要“释放”其中体重较轻的一个孩子,因为在这么和谐的社会里,甚至是双胞胎带来的混淆都是不被允许的!而他了解到实施“释放”新生儿的人正是他的父亲(更精确的说法是家庭中扮演父亲角色的人)。最后,他选择了逃出这个社区,并将记忆还给社区里其他的人。 人类社会的进步就应该是这样一步一步循序渐进的,谁都没有权利剥夺我体会困苦的权利,这种自找苦吃的叛逆精神是需要勇气的。 作为年轻人,我希望我能对自己负责地去走每一个弯路。
生活中的应用数学(一)
前几日学院圣诞晚会开场前,和几个学生会的小朋友去光华新楼那边的榕树下(餐厅名)吃饭(因为那里离一体地下多功能厅比较近),结帐的时候,大家 AA 制,所以你一张 10 元我一张 20 元,零零散散交给了服务员,服务员在我们面前点了一下钞票,说没有零钱,要到前台兑换以下再找给我们,回来的时候给我们找零,于是出现了问题,理应找回两张 5 元给另两个小朋友的,结果只找回了一张 5 元,于是我们就到前台和服务员交涉。 服务员将我们给的钞票从结帐的机器里拿出来,说这就是我们刚才给她的钱,我们看了一下,一共消费 93 元,是三张 1 元,加一些 10 元和 20 元,服务员说当时我们给她的就是这些钱,再加上那五元。孙文博小朋友立刻发现了问题,如果是这样,那服务员就不可能找不出零钱,无论如何,如果我们只给了服务员 98 元,且币种仅限于 1 元 10 元 20 元这三种,服务员是不可能找不出 5 元钱的,由此推断服务员确实搞错了。我们将这段推理讲给了服务员听,她还愣了半天,貌似难以接受,孙文博小朋友又提出将自己手机号码留下,如果事后他们结算时发现还有问题,可以随时联系他,于是服务员将消失的5元钱找给了他。 于是,我们一群数院的同学高高兴兴,浩浩荡荡地离开了榕树下,我们不禁为自己身为一个数院人而骄傲。
Small World
对我来说,世界很小,总是能有很多惊奇,一点不比疯狂的石头或者赛车里的剧情逊色。 比如很久很久以前,我看一个博客,很喜欢,作者叫 Matrix67。 过了很久很久以后,P&P 告诉我这个人是北大中文系的,就住他们楼。 又过了很久很久,P&P 告诉我 M67 和他 MM(1)分手了。 又过了很久很久以后,Ryan 找了一个中文的 MM(2)做女友。 今天,我通过 Ryan 终于知道了 MM(1)=MM(2)。 又比如追 P&P 的小美眉的妈妈是我以前通选课的老师。 又比如我初中同班同学,初中其他班级的一个同学,大学同学,奥运认识的志愿者居然能用一个故事穿起来。 世界真奇妙,奇妙,奇妙,奇妙……